她不提还好，她一提，谢婠又反胃起来：“呕……”
“你根本不是谢婠，说吧你的主人究竟是谁？”凤惊羽一脸邪肆的看着谢婠，她的眼神格外犀利。
令得谢婠生出一股无处遁形的感觉来。
“你胡说些什么？本公主听不明白你的话。”她梗着脖子厉声说道，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面容已然扭曲的很。
“你敢直视着我的眼睛告诉你是谁吗？”凤惊羽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婠说道。
“若是不敢，你便是心虚。”她说着一顿又补充了一句。
“本公主有何不敢？”谢婠一副坦荡的模样，她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神，直视着凤惊羽的双眼。
凤惊羽与她废话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要让她自乱阵脚。
若她心有防备，始终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如何对她施展摄魂术？
一对上她的双眼，谢婠的双眸便不自觉的失去神采。
凤惊羽勾唇一笑，方才那些不过是心理战术，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你究竟是谁？”她最先问了谢婠这个问题，她要确定一下，她到底有没有换了芯。
君落渊告诉她找到了凤惊华的尸体。
可她问过幽夜，她的魂魄并没有入了鬼界，重入六道轮回。
谢婠怔怔的看着凤惊羽的双眼，吐出三个字来：“凤惊华。”
“果然如此。”凤惊羽眼波一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搁凤惊华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你的主人是谁？”凤惊羽接着问道。
“墨云染。”凤惊华缓缓吐出三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