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铭臻又从杂货屋中拿出了两个没用的木制家具,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练习着元技。
正练习着,父亲忽然从后院穿过屋子走了过来。
先是看了一眼院子里邢铭臻的战果,随后收回视线,就这么原地站在院子里。
“什么事?”邢铭臻扫了一眼略有些狼藉的院子,碎裂的柜子,有参差不齐小坑的墙壁,崎岖不堪的地面,有些心虚。
“等人。”邢成浩应了一声。
没等邢铭臻继续发问,他就已经听见做诊室的的前屋的屋门被极其恶劣的打开,声音极大。
正在猜测是大力推开还是直接用脚踹开,答案就已经揭晓。
只见前屋通往院子的们几乎被同样粗鲁的破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大脚。
“你这地方还真是偏僻!”脚掌大跨步落在地面,整个身子跟着一起走出了屋子,男人啧了一声。
男人外表看上去很年轻,至少比自己父亲看上去年轻了有十岁。
他穿着一件玄色的收身衣物,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束带,两只手背在身后。乍眼一看,竟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但此时邢铭臻的目光已经完全被男人身后的一道身影所吸引住了。
她身着一套既不宽松也不收身的藏青色衣物,脚踏青色云纹靴,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云纹束带。
有些参差不齐但干净利落的乌黑短发下面,一双剑眉清晰的像是刻在上面一般。
闪烁着微光的眼睛里,两只眸子仿佛是一滩清澈的湖水能够映照出灿烂星空。
高挺但玲珑的鼻子下面,是不薄不厚的红润嘴唇,皮肤白皙健康。
邢铭臻一瞬间的感觉不是眼前的少女有多么多么漂亮,而是帅气十足,英气非凡,恨不得以自身代替之。
少女的左侧腰间和身后各别着一把长剑,两支剑鞘并不是同样的颜色,腰间的是白色,背后的是黑色,显得她更加飒爽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