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啊,炼药师公会那人我认识,那东西我都跟他要了好几次了,死活就是不给。”袁伟亚赶紧解释道,“我又不是不给钱的无赖,但那老东西偏偏就是不卖,我这也没啥办法了,只能行此下策,实在是迫于无奈啊!”
邢铭臻继续坚持着自己的意见,“那也是偷东西,我不可能帮你。”
袁伟亚锲而不舍,“偷了我也给钱,不白拿他的,偷完之后我亲自去找他赔礼道歉,然后把钱交到他的手里,而且给得钱绝对比市场价高很多,不会让他亏了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你非要这么做,是什么丹药吗?”邢铭臻猜测着说道,因为袁伟亚说是去炼药师公会偷东西。
袁伟亚摆摆手,“他们那些丹药我还不稀罕要,我就想要一株药材,这药材挺稀有的,我到目前为止也就发现他这儿有。
“所以我从水镇呆这么长时间,也不全是因为赵源源,这一株药材也很关键,可惜一直没能成功。”
“什么药材你要这么执着?”邢铭臻问道。
“唉。”袁伟亚叹了一口气,“你应该也知道,我在筑形境已经呆了快三年了,这么长时间对于我这种天才来说本应该早就晋入通景境了才对。
“可惜,我的身体有问题,这株药材对我非常关键,没有它我就一辈子没法再前进一步,你说我能不执着吗?
“可是那个老家伙却跟个守财奴一样,宁肯把那株药材存起来吃灰,也不肯卖给我,所以我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做出这种选择啊。”
袁伟亚说得潸然泪下,话语中仿佛全是真情实感。
邢铭臻赶紧打住,“行吧行吧,你就说怎么做吧。”他倒也不是完全就相信了袁伟亚所说的话,就是不想听他继续墨迹下去了。
而且听上去确实是有点儿道理的,否则一个元师对于一株丹药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执着。
并且他也说了,不白拿,还会亲自把钱送上门,那其实也还好吧,邢铭臻说服了自己。
袁伟亚立刻抹了一把眼眶中的泪水,泪眼婆娑地望向邢铭臻,“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啊。”
邢铭臻忽然间感觉自己好像上了贼船,想要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