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忍不住上前一步,说到:“你这女人真是命大,竟然还没有死透?”
“死透?我当然会死透,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旱魃尸身里,彩儿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悲喜。
林眠皱了皱眉:“我不想同你再争论这些事情的对错,你我立场不同,我杀你自然毫不手软。”
“这么说,你准备好接受一个女人的临死反扑了?”彩儿轻笑一声,漂浮在血水中的旱魃尸身开始缓缓的往下沉,看这样子,似乎是被血水腐蚀掉了。
“和尚,你方才说的没错,这阵法原本确实是用来救人的,只不过被你们这么一折腾,从鬼界中出来的旱魃数目远远不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四人确实是阻止了我们。”
“我的任务失败了,即使今日保住了性命,回去之后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所以我就把这头旱魃的精血引入了阵法里的杀阵之中。”
“你们猜,用少量的阳气去激发这些沉淀了不知多久的阴气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旱魃里的彩儿说着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之后就随着尸身在血水中越陷越深,直到彻底没了声息。
站在坑边的三人脸色发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戒嗔叹了一口气,看着两人双手一摊:“你俩也别指望我,那女人不似说假,只怕要不了多久这里面的阴气就会被彻底引爆,到时候别说我们了,整个京州都会遭大灾。”
“那我们岂不是只有坐在这里等死了?”钟意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林眠摇了摇头,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尽说些晦气话,咱们怎么就等死了?”
钟意吃痛,从地上蹭的一下蹦了起来。
“你想到办法了?”
林眠摇了摇头:“戒嗔大师金身境都没办法,你指望我一个炼魄境的?”
钟意“呸”了一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