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回忆起第一次被秦梧洲定在原地解毒的场景,感慨自己当真没白教,他唇角微勾,浅笑道:“需要,多谢你替我解毒。”
想到上次秦梧洲帮他忙的时候,主动要了谢礼,于是楚清主动询问道:“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谢礼?只要我能办到,尽管提。”
秦梧洲听到楚清的保证,眸中目光幽深了些许,只要能办到吗?
“先存着。”秦梧洲对楚清道,“去你床上吧。”
“好。”
楚清躺在了床上,歪着头,回想起上次秦梧洲施针,似乎是隔着衣服的,他应该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问道:“还需要做什么吗?”
“脱。”秦梧洲拿着楚清提纯出的酒精,正在对针灸的用具进行消毒。
“?”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脱衣服,”秦梧洲很是无奈,这倒真不是他想占楚清的便宜,他解释道,“上次我将你定住,隔着衣物也能施针,但是你不喜欢。”
“不这么做,我施针时,你的身体难免有细微的移动,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必须看得到你的皮肤才能施针。”
秦梧洲说完,就停了下来,一双眸子锐利似刃,却偏偏藏锋于鞘。
“也就是说,要么像上次一样,要么脱衣服?”楚清有些头疼,他问道,“需要脱哪些?”
“上衣。”
楚清松了口气,还好,穿书前他经常游泳,只脱上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秦梧洲本以为楚清会拒绝,没想到楚清坐了起来,已经解起了衣服的扣子与系带。
楚清脱衣服的动作不快不慢,一边脱一边还在心中吐槽,古时候的衣服就是繁复,要是穿书前,现在已经脱好了。
秦梧洲手中针灸的用具已经准备齐全,他神色淡然地看着楚清以一种相当从容的姿态,将身上的衣带解开,衣物被楚清随意地丢在床榻上,这场景,凌乱中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