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大人们那些情情爱爱生孩子的事情他怎么管的了?
不过十二岁的他也要县试了,爹说他学问还算可以,下场就当锻炼了,如果中了那自然很好,不中就更要奋发读书了。
他们这些官家子弟,本来请的先生是名师,读书识字应该比旁人更强,但和贫家寒门子弟比起来,不少人却还比不上。
因为寒门子弟有血性,他们除了上进读书,就没有退路了,故而,人家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富贵之人本来娇生惯养,很容易懈怠、
羡哥儿心道,我虽然算不得寒门子弟,平日还时常有闲暇功夫歇息,可我该用功时,从来也没少用,我的条件比他们好,若这般还比不上,只能说他太笨了。
他就是这样,性子向来都大胆。
“爹,儿子虽然不一定能够中,但至少在副榜上,儿子还是能够保证的。”
他爹温和道:“好。”
他爹向来温柔,和他们说话虽然不会相处的跟平辈似的,但是非常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