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几处是沈阳的门户所在,已经被蛮族所得,沈阳被处于半包围的态势。
蛮族控制地形,掌握了主动,随时可以进攻沈阳,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除非有援军,否则沈阳孤军难持。
唐清安没有理会,继续在辽阳一带落下白子,清河,抚顺,柴河,三岔儿,镇江……
“想要依托险地布为防线,首尾相应,小警则堵,大敌互为应援,的确是上策。”
唐清安边摆放旗子,刘承敏一边评价。
当最后一颗旗子落定,舆图上一条“白龙”现象,组成军势固若金汤。
“沈阳还是必败。”
刘承敏斩钉截铁的看向唐清安。
“大哥,你自诩为棋手,视天下为棋局,但是你我都读过《孙子吴起列传》,其中已然有所定论,在德不在险!决定成败的不是地势,而是人心。”
如今的辽东,需要的是一个强势,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如果换成自己。
刘承敏目露精光,炯炯有神。
第一件事就是斩人头祭旗!
整顿军纪,斩杀逃将,打造器具,修葺城池,还有那城中的鞑靼人,皆会被管制,而不是任由在城中行走。
万一其中有蛮族奸细,等敌军临城内外呼应,则祸测难估。
刘承敏坚定的一颗颗收下舆图上的白色棋子,代替成黑子。
“大哥,你的险势不可恃也。”
唐清安笑了。
重新布下白色棋子。
落子于海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