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趁乱摸了大姑娘,谁家孩子,尿到旁人被褥上了......
总之鸡毛蒜皮的事儿,京兆府的衙役都头大。
各府留守的管事,小厮,更是被闹的受不了,回府求援的也有。
姜婉宁接到母亲的信,说是太后要办法会,为受灾百姓祈福,问她去不去。
“先生,我要不要去?现在去见太后好吗?”姜婉宁问刁老先生。
刁老先生没拿宝贝茶壶,下雹子那日,他手抖了一下,茶壶盖掉地上碎了。
“夫人多虑了,你去不去,太后一样要办法会。听说皇上病了,太后这法会是何意?祈福?”
刁老爷子冷笑一声,“只怕皇上不想下罪己诏,太后在为圣上找由头呢!”
姜婉宁低着头没说话,只要嫡皇子不出面,太后只能把这事儿,推到二皇子头上。
“你去看看吧!兴许太后惦记皇后和嫡皇子呢!”
刁老爷子忧心道:“文硕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进了圈子,却还没入局,也没打开局面。
这事儿难办,从哪里入局,要牵连谁入局,看看太后的意思也好。”
姜婉宁道:“只怕太后要拉着谢家入局了。”
“这样更好,但杜家呢?若是能把杜家也牵扯进来,嫡皇子的事情就十拿九稳了。”
刁老爷子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在屋里踱步。
“先生,杜相已在局中观望,妾身以为,站进来就出不去了,观望日子久了,迟早要被卷进来。”
姜婉宁说的胸有成竹,前世两位皇子能打成那样,杜相功不可没。
刁老先生站住脚,“要劳烦夫人去问问,皇上究竟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