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皇上和太子,老夫不知道闻味儿,上瘾了,是个什么感觉。
大概与抽旱烟一样?想戒掉怕是要难受了。也好,老夫也想看看,这个戒香味,是个啥样。”
姜婉宁很不厚道的翻了个白眼,“老先生,皇上什么样,你都见不到。”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太子身边那个幕僚,是老夫的徒弟,不算徒弟,我又没让他磕头拜师。
刁家收弟子严的很,自幼教养,十二年言传身教,六年游历见识天下。
太子身边那个,火候差的远喽!”
刁老爷子转着手里的银壶,冰块撞击壶壁,发出闷响。
姜婉宁想问,你老人家都干啥了?最终没说出口,给老爷子留点脸面吧!
“那我们去避暑了,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余总管说。”
武威候府十几辆马车,拉着老夫人,夫人,二小姐出了城。
白凤山脚下,距离行宫不足一里的地方,各府的别院,一座挨着一座。
当初,陆老夫人典当这处宅院,账本上写着,给杨贵妃准备寿礼用了。
武威候这处别院,是从原先府里外管事家中,搜出的地契。
这事儿姜婉宁都没处发火去,你闺女是皇后,至于兴师动众,给贵妃准备寿礼吗?
再说,府里的好东西,你锁着做什么?
李家世代为将,在外征战,弄来不少好东西,大部分被老侯爷送出了府,放在哪里,只有李皇后知道。
剩下的虽说不多,陆老夫人但凡用心一点,可保一辈子吃喝不愁,可她变着法,把公中的东西,挪到嫁妆私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