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笑了,明白父亲是夸他勇敢,夸他懂得自我保护,没添乱让母亲受伤。
刁老先生到了院外,撇了一眼李婆子,“传个话儿。”
李婆子切了一声,转身进了院子,“夫人,刁老头子来了。”
刁老先生在门外错牙,可他自认是文人,不好与李婆子一个武夫计较。
进了院子,姜婉宁笑着问:“老先生辛苦了,问出什么没有?”
刁老先生鼻子里哼了一声,走到廊下问:“王爷呢?他舍得王妃在屋外淋雨?”
齐嬷嬷笑了,“我的天,你眼睛没毛病吧!这叫雨?”
“这样雾唧唧的天儿,还算是好的,过几个月回南天儿,半个月不见晴,出门就是雨,衣裳都晒不干,才难受呢!”
刁老先生同样嫌弃的看着天。
李文硕出了屋,请刁老先生正堂奉茶。
“我就不明白了,一帮子耍笔杆子的,阴谋诡计娘胎里都学会了,布局shā • rén,怎么错漏百出?”
李文硕听了事情经过,怎么都想不通。
与李皇后想不通的点一样,为何府兵不换衣裳,还敢当街拦截shā • rén?
“除了周太师安排的几个人,其他都不是府兵。”刁老先生递出紫砂壶,示意丫鬟去泡茶。
“他们为何穿守备军服,死的那个,我问过,是守备将军。”姜婉宁道。
刁老先生打了个哈欠,“人家没打算杀你,他们换上府兵衣裳,去码头埋伏,你杀的人里,有好几个水性极好。”
江州原本计划,拦住漕运船队,把河道堵住,王妃大船过来时,河道正在疏通。
趁乱在水上出手最好,若是王妃和小王爷上岸,码头隐藏着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