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外甥女也是惊惧过度的脉象?
究竟出了什么事?太子被废,外甥女受惊了?
不能啊!太子死在外甥女眼前,他都相信外甥女不会被吓到。
万太医毕竟是太医,没开药方,让人煮了白萝卜水。
大夫一天三副药,没让姜婉宁退热。万太医一碗罗卜水,姜婉宁低热退了。
家将们都说,瞧瞧,这就是太医,人家为啥能给皇上诊脉,手段就是高,不服不行。
“夫君,皇上宣召了,我们不能停在江州,走吧!夫君答应我,不为任何人舍出性命。”
姜婉宁盯着夫君的眼睛,她只要一个保证。
李文硕点头,“放心,我没那么伟大,我生命的意义在你和儿子身上。”
姜婉宁笑了,原来孩子之于夫君的意义,是如此啊!
郡王仪仗出发,一路仪仗没有撤去,慢悠悠的走着,行了一日,不过六十多里路。
两日过去,李文硕还有闲情,在金陵外驿站歇了一夜。
次日一早,郡王仪仗进城前,两千精骑兵先一步入城。整齐划一的马蹄声,震住了金陵。
郡王仪仗前后还有两千铁甲卫,明晃晃的铠甲,晃的人胆寒。
李文硕带着妻儿,依旧住进了邵家别院。
没有见任何人,李文硕换了一身朝服进了宫。
皇上与李文硕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李文硕离开皇宫后,经中书省的圣旨,一道接着一道。
李文硕请辞郡王爵位,皇上念其功劳,封一等公。
李文硕成了国公爷,世子李渊,国公夫人姜婉宁。
又一次被圣旨遗忘的陆老夫人,还不知道儿子的爵位又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