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四周都是我等兵马,他便是有什么不轨之心,我等随时可以杀他!”一名将领冷哼道。
“好,我先做好准备,调集人马。”
众人各自行动,将四周布署好人马防备成廉发难,但等他们来到成廉这边,却愕然发现这里戒备相当松散,等到进入成廉府中时,却见成廉正跟一众当地豪族痛饮。
三个被胡才三人留下来的将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你们仨怎才来?来来来,先自罚三觞!”成廉见到三人,不由分说将他们拉过来,让他们喝酒。
“这……”一人看着成廉这模样,愕然道:“廉将军,我等……不是该好生戒备?”
“戒备什么?为何要戒备?”成廉满身酒气的道:“关中如今自顾不暇,若是徐晃他们成事,那吕布也是该去河套而非这里,怎么算都算不到河东,快快喝酒,莫要废话!”
“喏!”三人有些蒙蔽的端起酒觞将酒一饮而尽。
“诸位,本将军来此,最多也就驻守一月,例行公事尔,无需太过紧张,今日就当是与诸位结交一番,日后若真的同殿为臣,大家也相互照应,其他的,都在酒里了,喝!”
说完,不管他人,豪气干云的将一觞美酒一饮而尽。
众人还是心怀戒备,但从头到尾,成廉一直到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也为发生任何事情,显然是他们想多了。
接下来几日,成廉一有机会就设宴喝酒,同时变着法的跟当地豪族讨要好处,像极了一个无耻的军痞。
就算不是跟人喝酒,他自己也能将自己给喝的烂醉如泥,三名将领暗中观察了多日,见成廉这副模样,心中自然是鄙夷的。
本来以为那刘焉儿子看重的猛将有多厉害,如今看来,也就是个贪财好色的废物而已,主公让我等过来看着他,实在是太高看此人了,对方来到河东半个月,都是叫人喝酒,手下那些兵马是连管都没管过。
这样都能算作猛将的话,那我们岂非个个都是吕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