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州官气结,他虽科举出身,但是对律法并无研究,平时审案的是他,写文书、出主意的是师爷,师爷精通律法!
但是,精通律法的师爷也挠头了:他没研究这么细啊,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法条!哪个老百姓见了当官的不下跪?谁能想到还有人要引经据典找出不用下跪的依据来!
“泼妇!”州官气得一拍惊堂木,“来人,给本官张嘴,打到她不能油嘴滑舌、巧言令色为止。”
陈瑾初吓坏了,这挨揍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怕疼。
“众目睽睽之下,你想对我刑讯逼供吗?按照《天源律例》,为官者不断是非、刑讯逼供是罪加一等,革职查办、处以徒刑。你固然能通过用刑让我一个人闭嘴,但是,你能堵住悠悠之口吗?”陈瑾初急忙道。
那州官看了看师爷,师爷再次挠头,他当了二十年师爷,但是没遇见这样的刁民!更没有研读这么多的法条!
“废物!”州官冲着师爷低喝了一声,行刑牌子在手里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百里胧月上前,对着陈瑾初就是左右开弓,骂道:“小贱人!”
陈瑾初本就戴着手镣脚铐,又被两个衙役按着,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百里胧月殴打。
“还敢瞪我!”百里胧月又是两巴掌。
陈瑾初从小没被别人打过巴掌,作为五道杠少年,她也没打过别人巴掌,原来挨巴掌是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