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陈瑾初道。
“你叫本座什么?”
“扶苏。”陈瑾初道,“你不是还喊我姐姐吗?我叫你一声扶苏怎么了?姐姐喊弟弟名字,不行?”
她就那样委屈又气恼还带着些许期盼地看着他,执着又干净的眼神给他的心底带来了某种冲击,那种感觉很奇妙,竟让他不忍苛责甚至不忍呵斥。
扶苏,清醒的时候被人这般轻柔地喊着名字,原来是这种感觉。
“以后不要随意shā • rén好不好?”陈瑾初道,“这样不好。”
叶扶苏没说话。
但他心里想的是,这样的求人方式似乎不对?求人不是要付出点代价?
叶扶苏在等着她加筹码,陈瑾初见他面无表情,觉得自己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干脆沉默了。
陈瑾初的沉默让叶扶苏好一阵气恼,但又不知如何发作,甩着袖子冷着脸走了,留下陈瑾初一脸的莫名其妙。
不过,陈瑾初对这种偏执大佬要求很低,只要他不咔嚓了自己,一切好说。
叶扶苏不在,陈瑾初乐得清闲,顺带还能计划一下逃跑的事情,能变卖的值钱东西都想方设法尽快脱手,哪怕是甩卖!该安排的事情都提上日程。
叶扶苏来了半个月,她和臭宝都瘦了不少,平时战战兢兢像做贼,臭宝一天到晚耷拉着大尾巴,无精打采,连小鱼干都不香了。
臭宝还学会了叹气,每次叹气都惟妙惟肖。
“臭宝,咱们找个机会逃吧!”陈瑾初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