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张虎听了进去,随后撕下了一只野兔大腿递给了张虎。
“年轻人,要戒骄戒躁,不然早晚要吃大亏!”
“谢将军教诲!”
张虎接过了烤的外焦里嫩的兔腿正色说道。
吕布这边教育着大将军麾下的军二代。
轲比能那边也在营中看着败退回来的鲜卑胡骑。
“你们一千人出去,被敌人五百骑就给打成这幅样子了?”
轲比能控制着自己的怒气,声音平静的问道。
“大汗!不是我们无能,而是敌人无论人马皆着了甲,咱们的骨箭根本破不开敌人的甲胄……”
“哦?无论人马全都着甲?”
轲比能扭头望向了身边的一个汉人打扮的文士疑惑的问道。
“你们汉人已经如此富庶了么?”
那汉人文士是早年间大将军苏木分田地时因为作乱跑到草原的幽州世家子弟。
“大汉虽然富庶,但还是做不到人人着甲,更别说战马了,据某所想,怕是整个大汉军中,不过也就有一千之数的精锐可以做到人马皆着甲……”
“若是只有一千之数,倒也不会影响战局,毕竟我们带着十万草原雄鹰,此次必将突破边墙,攻下大汉富庶的州郡……任由你们抢夺财物女人……”
一听见轲比能说要攻下大汉富庶的州郡。
整个鲜卑大营都响起了欢呼声。
巨大的欢呼声由内及外,不停的响彻鲜卑大营。
轲比能鼓舞了士气,但是内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他是否能重现鲜卑当年的荣光。
轲比能目视远方的大汉军营,目光逐渐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