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出了他,一传十十传百,人群看到他激动了起来。
颜值粉喊:“啊啊啊!那就是文探花!容貌冠绝!太绝了!”
文靖安:“……”
妈妈粉说:“他真的好小只耶~你们看,他的腿刚够到马镫!好想揉揉他,他才十七吗?呜呜呜~果然是妈妈的好鹅子。”
婉约派如泣如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文探花,这一面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白首如新说的是您,倾盖如故指的是奴家。”
豪放派自我感动:“若为家国故,两者皆可抛!文探花!我愿做您□□良驹!终生追随,赢狂输扛!”
文靖安:“……”我□□有马了谢谢。
还有人冲上来要TO签,所幸被两旁护送的官差拦了下去。
闹了大半日,他确实不愿再抛头露脸,况且身旁的凌世心还好,张弘的脸已经很难看了,他不怕小人,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小人,便草草找了个借口骑马脱离队伍,到无人深巷处下了马,用丝巾蒙了面悄悄返回客栈。
以为回客栈能躲个清净,还没到门口便看见堵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将客栈前门围得水泄不通,苦了文妙安拿个扫帚拦在门口,客栈的掌柜、跑堂和伙计也一起出动帮忙劝散人群,只是他们越描越黑,一个劲说文靖安不在客栈而是游城去了,那些人就说为表诚意他们愿意等,等多久都等,还有人说要进去等,到文靖安的房间等。
文妙安大喊:“你们进来冲烂多少桌子椅子了?赶紧给我退后!你!就是你!打你脚了!”
那个试图趁乱伸脚进去的男子被文妙安来了一扫帚,吃痛又缩了出去。
文靖安眼见如此,这个地方真不能再待下去了,不止他不方便,也害得掌柜做不了生意,便绕到后街那边,从厨房小门偷溜进去,到房间里将他和陈崇章的文书、文件和朝服等重要物件收拾好,顺带也帮文妙安收拾好包裹,蒙脸下楼,先跟掌柜说道:“房钱我放在柜台后边了。”
掌柜先是惊讶,随后会意,让伙计去替换文妙安,文妙安回头一看已知文靖安的意思,赶紧跑过来取走她的行囊,和文靖安一人背一个,从厨房后的小门溜出去。
到了客栈后街,文妙安问道:“你和崇章表哥不是游城去了吗?怎么就你回来了?”
文靖安苦笑:“那边的人比这边还多。”
文妙安瞬间了然,“那的确得跑。”又问:“不住客栈我们住哪儿呀?林宁宴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