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一愣,脸色变了变,旋即重新挤出一丝笑意,不断赔着小心:“都是我不会说话,让福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兄妹几人在一起淘气,哪怕是打了架,不过是闹着玩儿罢了,谁对谁错哪讲得清楚。小孩子嘛,一个巴掌拍不响,你闹一句,我回一句嘴,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今儿个打完了,明儿个又玩到了一起。”
傅丹薇停下脚步,神色平静无波,就那么静静看着富察氏。
富察氏只感到后背发寒,手下意识绞着帕子,逐渐慌乱起来。
“到了。”傅丹薇朝她淡淡一笑,转身往里面走去。
富察氏蓦然松了口气,咬了咬唇,垂下头跟着进了大殿,跪在傅丹薇侧身后请安。
傅丹薇听到头顶不高不低的声音叫了起,谢恩后站起身,见弘历背着手肃立在一旁,便走过去立在了他身旁。
富察氏起身后,跟着走了过来,立在了弘历的另一旁,只落后傅丹薇半步。
雍正神色威严端坐上首,左手边立着满脸严肃的永琏,右手边立着眼泪未干的永璜,三格格依偎在他身前吃着松子糖。
三格格看到傅丹薇,立刻站起身奔过去,欢快地说道:“额涅,汗玛法给我吃糖了。”
平时傅丹薇很少给兄妹俩吃糖,此时三格格跟过大年一样快乐,小手紧紧握着松子糖,几乎都快握化了,得意洋洋炫耀:“汗玛法只给我吃糖,我分给二哥哥了,二哥哥不吃。”
傅丹薇不知发生了何事,抬眼看向永琏,他马上对她抿嘴一笑,傅丹薇给了他个安抚的眼神,笑着问三格格:“那三格格有没有谢过汗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