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缓步走了上来,她摇了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君上若要臣死,多的是理由,何须这般。”
听着她这很是委屈的话,顾庭芳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孤冤枉你?”
后者一脸坦荡,“那是烈酒,君上与相国不胜酒力,竟也能怪到臣的头上。”
顾庭芳:“……”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殷鹿竹竟这般诡计多端呢?
“哼!”他轻哼了一声,也没有再计较,只是问了一句,“人还活着?”
殷鹿竹送到嘴边的茶突然僵住。
她将杯子默默的放到了桌上,抬眸看顾庭芳,“君上何意?”
“你当真以为,孤与相国不知道那酒有问题?”
沉默片刻,殷鹿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这么说,明日荣国候发难,君上会护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