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一张脸,姬砚沉自暗处走了出来。
他不高兴的瞥了一眼殷鹿竹,“她的病寻常大夫便可医治,无需我,倒是你,身子可好些了?”
眨了眨眼睛,殷鹿竹有些不解。
“我无事啊。”
姬砚沉上前一步,伸手便要来给她号脉,却被殷鹿竹率先躲过。
瞧着他一瞬间皱起的眉头,她笑的很是敷衍。
“你医术不精,我便无需你操心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他沉着脸丢下一句,转身大步朝着奉安殿外走去。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殷鹿竹舒了一口气。
都告诉他了,自己为女子之身,他却偏得以为她是患了疑难杂症。
真是……
磨了磨牙齿,殷鹿竹大步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