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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今日最后留在王府里的人不是我,你还会这般么?」
殷鹿竹微楞了一下,没想到他竟介意这些。
于是,她摇了摇头。
「你与旁人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
「其他人是头顶星辰,是南迁候燕,你不一样,你是老潦笠翁,是秋隔遗音,是百鲜正艳时,独取一只,佩于胸前。」
姬砚沉望着殷鹿竹,脸上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从前,他觉得这人胸无大志,大字也不识得几个,草包得很。
可今日,她嘴里说出的话,让他觉得这人生啊,再苦再难,都是值得了。
他微微仰头,将那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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