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卡诺来之前,可怜的罗伯茨一天至少吃十几个遗忘咒。在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早早的老年痴呆的。
现在卡诺每天都会过来和罗伯茨一家子聊聊,巩固一下他们摇摇欲坠的三观。
对于巫师们不拿普通人当人的毛病,卡诺暂时也没办法。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些小事,以后恐怕要很久才能慢慢试着扭转整个魔法界的观念。
“姐夫,你回来啦!”
加布丽看到打水回来的卡诺,啪嗒啪嗒的跑着迎了上来。
自从她知道卡诺和芙蓉谈恋爱之后,就非常顺畅的改了口。只要她在德拉库尔夫妇面前一喊这个称呼,芙蓉就会脸红。
卡诺总感觉加布丽这孩子就是在故意调戏她姐姐,因为他能看出加布丽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点笑意。
“今天醒的挺早啊,加布丽。”卡诺一手拎着水桶,一手托起加布丽,把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坐好。
“姐夫姐夫,你说今天晚上哪个队会赢啊?”加布丽抱着卡诺的脖子,晃荡着两条小短腿。
“我想是爱尔兰吧。”卡诺随口说到。
“哦,亲爱的布莱克先生,你要xià • zhù赌一把今晚的胜负吗?”
卢多.巴格曼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热情的挥舞着手里的登记本和钱袋子,里面传来加隆碰撞的声音。
“比官方的赔率高,玩法也多样!”
这家伙是体育司司长,曾经是个著名魁地奇运动员,金发蓝眼,脸颊发红。
但现在他是个身材正在走形的中年人,积年老赌徒,据卡诺所知经济状况还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