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了,附和地笑笑:“你这是酸了。”
他们笑着向秦归程敬酒。
“恭喜Deion你抱的美人归。”
“才子佳人,早日修成正果啊。”
“早生贵子。”
……
他们如此敬酒,秦归程来者不拒。
一直热闹到晚上十点。
他们喝够了,开始打牌。
陈溪跟着秦归程跑了一天,加上跟他在一起提心吊胆的,精神压力很大,这会就熬不下去了。
她坐在秦归程旁边打呵欠,不自觉地带了撒娇的口吻:“什么时候结束啊?我真的要困死了。”
秦归程是个夜猫子,精力旺盛的很。
他好久没玩的痛快,赌场上大杀四方,更加兴起:“乖,再玩一会。你困了,就睡你的。”
他说着,把她拽坐到腿上,让她在他怀里睡。
也不知是不是陈溪让他分神的缘故,自从她在他怀里,他就开始输牌了。
就跟中邪了一样。
牌面一次比一次差。
Andre(安得烈)作为赢家,心情美滋滋,还调侃道:“Deion,赌场失意,情场必然要得意了。”
冲这句话,秦归程奉陪到了最后。
代价也是惨痛的。
他输了两个亿的Y币。
其实,输钱是小,丢面是大。
还好陈溪不知道。
凌晨两点钟
牌局结束。
秦归程揽着陈溪往外走。
陈溪正睡得香,这会被吵醒了,也没全然醒,就跟梦游似的,眼睛似睁未睁,喊她也不回,一整个人行尸走肉。
秦归程看得来了坏心思,就推她一下:“哎,陈溪——”
陈溪迷迷糊糊应一声:“嗯?”
秦归程说:“你可要跟紧我。这儿乱的很,你要是被拽走,轻则被强,重则被轮,再重一点,轮完还会被当商品销售了。”
陈溪:“……”
她听到一半,就给吓得清醒了。
本来软塌塌靠在秦归程怀里,也能站直了,然后,人来人往中,紧抓着他的手臂,生怕跟丢了。
秦归程满意这个结果,输牌导致的坏心情全散了。
哎,他的宝贝,他的开心果,真是天真的可爱。
两人坐上了车。
陈溪才稍稍放下了心,又靠着车窗,渐渐睡过去了。
秦归程看到了,就托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她的长发拂着他的脖颈。
痒痒的。
他垂眸瞧了一会,捻住她的头发,缠在食指上,缠啊缠啊,食指随之上升,就点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又睡着了。
眉头微蹙着,柔弱又乖怜。
他平生第一次生出一种就这样静静依偎着也不错的感觉。
可惜,太短暂了。
“少爷,到了。”
豪车停下来。
车门随之被打开。
秦归程朝佣人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轻轻抱着陈溪下车了。
他进了客厅,走过长长的一段路,到了旋转楼梯处——
“怎么回来这么晚?”
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
秦香怜半夜出来喝水,看到小儿子小心翼翼抱着人的举动,还是挺欣慰的:终于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沙曼家族流着的疯狂又深情的血液,到底还是在儿子身上见证了。
真好。
有爱,就能束缚住这些野兽。
秦归程回头说:“玩起来忘了时间。”
秦香怜打趣道:“还好没忘了媳妇。瞧把你媳妇困的。”
她没有门户之见,儿子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我也困了。母亲,晚安。”
秦归程说完这句,就抱着人往楼上走。
秦香怜见了,跟上去,小声说:“明天把人留下,陪我说说话。”
秦归程不置可否。
他抱着人进了房间。
先自己刷牙洗脸洗了澡,又准备给她洗澡。
脱衣服时——
“啪!”
很响亮的一巴掌。
陈溪睁开眼,看着秦归程俊脸上的巴掌印,心虚了,惶恐地辩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别人。”
秦归程本来很生气,都被这小东西打好几次了,委实伤面儿,不过,后面那句话又取悦了他:“是我就可以?”
陈溪顿了下,黯然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了?”
秦归程又不高兴了,吓唬道:“你这反骨……就该把你跟Andre(安得烈)的女人交换——”
话未完,陈溪吻了下他的唇角。
秦归程瞬间大脑空白,失语了——他刚刚被亲了?陈溪主动亲了他?
陈溪看着他那傻样,心里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也许,她不是全然处于弱势。爱情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同一时间
Andre(安得烈)穿着浴袍,靠坐在酒店的大床上。
他抽着雪茄,打着电话。
那名叫Kyla(凯拉)的女伴正发挥着嘴巴的绝妙之处。
Andre(安得烈)英俊的脸面无表情,手中的雪茄探进女人的头发中。
一阵烧焦的臭味。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却没有躲闪,而是尽职尽责服务着。
但这只换来完事后,被Andre踹下床。
Andre继续打着电话,不时应和着:“嗯,我知道,K哥,一直盯着呢,对,正要跟你说,Deion身边多了个女人。嗯。在乎的紧。一直抱怀里。爱不释手的很。我说过,是个人都会有软肋。”
“真好。”
对面的K哥阴森森笑了:“这软肋,终于来了。”
他已经等了太久。
这次务必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