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自然是不学的。
在他屡次闹腾后,就说:“你再闹,我不看了。”
秦归程这才老实了。
两天后
他额头的伤好多了。
但下巴上的痘痘还没好。
谢惩知道原因,就约他去娱乐会所喝酒,还给他搞了个好东西:“这个,你给她水里放点,保管她热情如火缠着你。”
秦归程接过小黑瓶,目光有点迟疑:“她会不高兴。”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
只看着那张怯弱可怜的脸,下不了手。
谢惩撺掇道:“那就看你在床上伺候的好不好了。我们国家有个知名女作家,就这么说了,到女人的心,通过,哈哈,你懂的。”、
秦归程有点被蛊惑。
谢惩继续说:“早晚有这一天。与其让她整天担惊受怕,不如爽快给她一刀。而且,这么墨迹下去,哪天她再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杜秋娘在《金缕衣》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爱惜花,别人不见得爱惜,你不想哪天被别人摘了去吧?”
他是蛊惑人心的高手。
秦归程眼神一狠,灌下一口酒,拿着小黑瓶出去了。
谢惩目送他离开,看好戏不嫌乱一样,给秦斩发了一条语音消息:“Deion拿了‘狂欢’回去。也许,不久你就要多个侄子或者侄女了?”
两分钟后
收到了秦斩的电话:“你干了什么好事?”
声音讽刺,显然是不满的。
“我可是好心,不想看你们难兄难弟满脸痘痘。”
谢惩说到这里,哈哈大笑:“真的。堂堂沙曼家族的继承人搞不定一个女人,我真的要笑死了。”
秦斩听着他的魔性笑声,冷声问:“很好笑吗?”
谢惩感觉他要生气,忍了笑,认真道:“你真的想好了?把陈溪让出去?过了今晚,她可就真的是你的弟媳——”
电话骤然挂断。
谢惩含笑抿着酒,猜测着秦斩的行为——是视而不见,还是急吼吼去阻止?
真是一个让人期待的答案。
同一时间门
沙曼庄园二楼书房
秦斩挂断电话,在书房里来回走动。
他要怎么做?
该死!
秦归程怎么就不能再等等?
该死!
谢惩这个混蛋!
竟然敢给他“狂欢”!
陈溪那小身板……
秦斩越想越暴躁。
“砰!”
他握着拳头,一拳砸在了书桌上。
“铛——”
墙上古董挂钟发出清脆的声响。
像是什么被撞破了。
野兽奔腾出来。
秦斩大步走出书房,去了弟弟的房间门。
房间门里
秦归程看着浴室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她长发凌乱,浑身湿漉漉的,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尤其那张脸,红得媚态横生。
“不、不可以——”
她咬着手腕,疼痛让她理智一些。
秦归程抢过花洒,看得又爱又恨:“我就这么让你这样厌恶?嗯?你宁愿忍着,也不让我帮你?”
陈溪不说话,身体很诚实,往浴室拐角的地方躲。
哪怕她难受的要死,也不想扑向他。
他说了,只要她忍得住,他就不动她。
其实,到这一步,给不给他,对她而言,都没有意义。
她没有贞/洁观念,不觉得身体被睡了,就不干净了。
她只是固执地不想跟他有牵绊。
还是那句话,一旦妥协,全线崩溃。
“我、我可以。”
她把手腕咬得鲜血淋漓。
秦归程想阻止她咬自己,可触碰她,换来的是她的哭泣、尖叫。
“你说过,不,不,你说过的,不动我……”
她委屈到最后,语调都变的像是在撒娇。
秦归程抓住她的手,安抚着:“我不动你,我不动,乖,你别咬了——”
“砰砰——”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秦归程烦躁地吼:“谁?什么事?”
“是我!开门!”
秦斩把门拍得更响亮了。
那力道把秦香怜跟丈夫都吵醒了。
他们纷纷披了衣服,上楼询问:“Austin,这么晚了,你怎么敲Deion的门?发生什么事了?”
秦斩不想把弟弟干的蠢事抖落出去,只说:“我有事跟Deion说,你们去睡吧。”
秦香怜看出他情绪不对,皱眉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斩口风很严:“真没什么。明天再跟你们说。你们都去睡吧。我们能处理好。”
Gary(盖理)见此,劝了妻子回去。
等两人下了楼,房门也开了。
秦斩二话不说,走了进去。
房间门里很安静。
床上睡着个人,蜷缩成一小块儿,像是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