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老实地并拢腿,把身体缩进毯子里。忽然又笑眯眯的,看上去温良无害:“下次你要来,提前说一声,我就不穿裙子了。”
想了一下,温潋轻声说:“不用管我,你在家怎么穿都可以。”
知道她怕热,不愿她将就。
但盛栖误会了,问她:“你喜欢看吗?”
她喝了酒,虽然还有意识,但是话比平时大胆得多。
温潋却喜欢,这样的盛栖跟从前的盛栖相似,给了她熟悉的感觉。笑的时候眼梢流露出一点儿妩媚,让她挪不开眼,“喜欢。”
只有她们俩在的空间里,走光也没什么。她会克制好自己不乱看的。
于是她把目光都放在盛栖的脸上。
“诚实。”盛栖不知怎地又不高兴了,笑容淡下去,不痛不痒地夸赞一句。
温潋不置可否,拿出三颗白巧克力球,“吃吗?”
盛栖爱吃零食,只要有机会,嘴就不会闲着。
盛栖盯着她掌心上的巧克力,一模一样的包装和味道,她还挑选般地看了一会,指着最旁边那个,“我要这个。”
温潋耐心地等她挑好了,帮她剥开,喂进她嘴里。
盛栖乖乖张嘴,被这个亲昵的举动弄得恍惚,沉默地垂眼吃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说:“苦的。”
“不会,甜的。”温潋轻声跟她讲道理。
这个牌子是她吃过的白巧克力里,甜味最适度最好吃的。
“你又没尝过我这颗,这颗就是苦的。”盛栖不悦地说。
她的语气像十七岁的时候,带点儿撒娇和不讲理,温潋听得怔然。
盛栖手从毯子里伸出来,吊带裙遮不住的漂亮肩颈重新回到温潋视野。她拉住温潋的手臂,缓缓将人往下带。
她力道不大,温潋甚至没问她想做什么,却配合地弯腰下去。
唇与唇的距离只有几公分时,盛栖停下,在温潋的注视下说:“你压到我了。”
温潋没舍得动,视线盯在她唇上,又去望她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