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断然道:“王先生只怕是查错人了,我名下房产确有七处,田地倒是有千亩左右!至于在女人身上花的钱确是多了些,这也是我的老毛病了。”
江湖中人都知道金九龄最大的毛病就是风流自赏,性好美色,据说当年他之所以进入公门,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我在女人身上花的钱,的确有些来路不正,假如世子或王爷一定要知道的话,金某必会一五一十道出,但现在却不足为外人道了。”
金九龄没有丝毫慌乱,正容说道。
公门中捞外快乃是常事,他身为六扇门第一神捕,捞钱那是理所当然,就算他自己不伸手,也有大把大把的人会将钱送到面前来。
随即,金九龄脸色一沉,目光如电:“但是,若是有人将没根没据的事情肆意泼到金某头上,那我金九龄也绝非好惹的。”
“男人好色有什么错,倒不如说男人不好色才是真正的有毛病,在这一点上,我与金兄倒是志同道合。”王动直接无视了金九龄的威胁,微微一笑道:“金兄好歹也有神捕之名,这样狡辩有何意义?你那一百多处房产田产虽然没挂在你的名下,但背后却有你的影子,假如辩解几句就能脱身,六扇门中也没那么多冤案。”
金九龄摇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我金九龄自然不会接受。”
王动道:“也罢,那我便再提几点,镇东,镇远两大镖局,走镖路线必是隐秘之极,寻常人等绝难获知,但你金九龄却是例外。”
“想不到我这神捕之名,此时倒成了最大的嫌疑,不管任何事情都可以往这上面一推了。”金九龄冷哂道:“金某不否认此点,但要获知镇东镇远镖局的走镖线路,天下间能办到这点的虽然不多,但也绝不止我一个。”
“不错,所以还有华玉轩!”王动道:“华玉轩失窃了七十副价值连城的字画,这些字画被华玉轩主秘密收藏,知晓的人仅有三五人!另外几人并非武林中人,自无问题,唯独金兄例外。”
江湖上谁都知道金九龄精于古董字画,是华玉轩主的老朋友,华玉轩主每每得了精妙的作品,必然第一个找金九龄来鉴赏。
话说到这里,确是疑点重重,南王世子此时目光也隐隐有了些变化,瞧着金九龄的眼神中隐带孤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