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白支吾着回答:“待会和他们去小卖部买汉堡或者三明治吧。”
三人一起走到一层大厅,祁斯白借口说要和随珹他们在门口集合,先把牧阳成和薛远打发走了。
多亏牧阳成提醒,祁斯白才想起校队中午还要练球。
可江逾声一个人在家,早上病得假都忘了请,微信也没回。
祁斯白没再犹豫,给随珹发消息请了个假后,就直接给江逾声打了电话。
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铃声响了很久后,祁斯白终于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轻的、迷迷糊糊的“喂”。
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
中午饭点,教学楼一层内外都有些吵。祁斯白听得模糊,就往教学楼背面那处小情侣最爱去的小道走了走。
“江逾声,我是祁斯白。你家有人吗?”
电话那边静了一下,那道冷而哑的声音似乎变得有点温柔。
江逾声说:“没有。怎么了,祁神?”
“被我吵醒了?”祁斯白踢了踢灌木丛旁松动的几颗鹅卵石,“你家有药吗?中午想吃什么?”
这一次,电话那边沉默得有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