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只当对方道法深厚早已到了辟谷的阶段,没多想。
所以全程都是沐念撕肉,黄梨埋头吃,整只鸡都落入他腹中。
黄梨吃饱摸了摸肚皮,勉勉强强打了个饱嗝。
而沐念只是用巾帕擦了擦手上油脂,半点没吃。
黄梨朝她看过去,视线从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下滑,落在她沾了泥土的衣摆跟鞋帮上。
黄梨挠了挠耳朵,“你今天找到什么吃的?”
沐念眼皮都没抬,“没吃饱?”
“勉强吃饱了,”黄梨凑过去,蹲在她身边,“但我喜欢荤素搭配着吃,要是饭后有些果子什么的,那更好了。”
他一本正经的胡诌,“这样对皮毛好。”
沐念歪头问,“当真?”
黄梨腰杆挺直,“当然了,你又不是狐狸,自然不懂怎么养皮毛。”
沐念这才从袖筒中掏出两只青果,“扭头发现你不见了,便没继续摘。”
黄梨一阵心虚,他伸爪爪捞过来一只果子往嘴里塞,明明没品出什么味,却撒谎说,“好吃,脆脆甜甜的。”
两个果子,他跟沐念各一个。
两人晚上不打算再赶路,便准备在旁边的树下休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