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游走人间可没来过这种地方，但进来后她便懂了这是什么场合。
“要个雅间。”沐念皱眉开口。
黄姐笑着说，“好嘞。”
她们直接去了三楼，黄姐推开一间极其雅致的单间，“请。”
黄梨跟沐念进去。
雅间不愧是雅间，清新雅致，干干净净什么味儿都没有。
黄姐问，“你们要的兔儿是现在过来，还是待会儿过来？”
兔子就兔子，加什么儿。
“现在吧，”黄梨揉着肚子，“我都饿了。”
糕点都吓掉了。
黄姐正要下去吩咐，让人叫两只兔子过来伺候，就听黄梨美滋滋地说，“兔子不要烤太老，我其实喜欢嫩一点的。”
黄姐脚一崴，差点摔着。
“烤？”黄姐保持笑容，“贵人，咱们这儿的规矩是，只卖身不卖命。”
黄梨没听懂。
黄姐看着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说的兔子，是用来吃的吧？”
“兔子不都是用来吃的？”黄梨扭头看沐念，“兔子还能用来干嘛？做衣服？”
黄姐笑出声，“那你可不知道了，咱们这儿的兔子，不是用来做衣服，而是用来‘做’的。”
她朝黄梨挤眉弄眼，“就那种，一夜能好多次的那种。”
黄梨，“……”
黄梨默默缩到沐念身后，脑袋从她手臂处伸出来，“她怎么不像好人？”
他是没听懂黄姐话里的意思，单就是黄姐的语气，听起来就不像正经人。
黄姐不服气了，“我们正经营业，怎么就不是好人了？我这儿的不管是人还是妖可都是自愿的，是工作。”
黄梨问，“那你说有鸡。”
“我们当然有鸡了，我们还有鸭呢，一些重口味的，还喜欢蛇呢。”黄姐好奇地看着黄梨跟沐念，“两位不是过来买乐子的啊？”
黄梨抱紧沐念的手臂，“我们来吃饭的。”
但好像进错了地方。
黄姐愣，“吃饭？来花楼吃饭？”
怪不得又是鸡又是兔子，她还以为……
沐念打断两人对话，“准备点饭菜上来，银两我们照付。”
她顿了顿，“别的就不要了。”
黄姐颇为遗憾，“那好吧。”
她还以为是姐姐带着弟弟长见识来了，原来是小情侣啊。
自知皮肉生意做不来，黄姐只能做酒肉生意，“那你们等着。”
走到门口黄姐想起什么，笑着提醒两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懂的哈，虽说三楼是雅间，但隔音一般，如果听见什么动静，还请包涵。”
她顺手把门关上。
黄梨这才松开沐念，“要不咱们走吧？”
沐念问，“不吃了？”
“……”黄梨坐下来，“吃完再走也可以。”
沐念，“……”
两人来的比较早，三楼还没什么客人，等黄梨吃饱喝足瘫在软榻上揉肚皮的时候，三楼好像慢慢有人上来。
沐念看向黄梨，“走吧。”
黄梨狐狸耳朵抖动，眼睛亮晶晶的，他一骨碌爬起来凑到沐念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咱们偷偷看看。”
沐念眼睫落下，搭在腿上的手指微微收缩攥紧，低声问，“看什么？”
黄梨说，“隔壁是只兔子，咱们看他怎么一夜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