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李老的平静有些出乎杨帆的意料，但谁也不能保证，之后见到李国栋的时候李老会怎么样，杨帆只能是提前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嗐，这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他的死我都能接受，活过来怎么接受不了了？植物人就植物人嘛，我又不是养不起他！”
李老叹了一口气，表现得极为豁达，可眼角的泪水却再一次出卖了他的内心。
“唉。”
杨帆也是跟着轻叹一口气，也没有再劝说什么，只是搀扶着李老上车。
在路上，杨帆给那几位沈家子弟们发了信息，让他们直接报官说明情况，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官府的捕快们已经到了小院。
“李老……”
下车后，杨帆上前搀扶着李老，李老顺势一只手握住了杨帆的手掌，两人缓缓朝着小院的那个病房走去。
病房门口有几位捕快站在那里，将门口堵住等待取证，杨帆上去说明情况后这才放行。
病床前，李老老泪纵横看着病床上自己的儿子，几次险些瘫软在地，好在杨帆就在身边将他扶住，同时杨帆也能从手上不停加大的握力感受到李老内心的不平静。
“儿子，苦了你了啊！”
许久，李老终于开口说道，话一说完，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直接晕厥了过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