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汝还妄想在此向吾求情?”
看着战战兢兢的魁予,伏羲满是失望道:“自古至今,已不知多少岁月。汝等纵故步自封,尚可算遵循天道自然。但天规既定,汝有何立场劫狱而去,更在魔界自立为天魔?荒唐!”
“神族延续艰难,我只是不愿看故人之子永囚劫狱,灵力枯竭而亡。”
魁予勉力解释道:“天帝,天规过于严苛。错已铸成,魁予实不忍见无辜神子再受其罪。”
“人都懂得为自身行为负责。汝一新神族首座,竟无半分觉悟?”
伏羲失声哑然一笑,道:“天规因何严苛,汝难道不知?纵放私情,包庇罪人与其子嗣,就是汝周全自由的抉择?莫非汝以为,这样就算有其担当?”
若说敖胥是打心底歧视新神族,因此才执行苛刻的刑罚标准。对伏羲来说,刑罚的作用却不在处罚,而是以儆效尤。
简单一个道理,假如连死刑都吓不住犯人,还指望轻罪能获得严格的遵从?
正因于此,伏羲才对魁予的行为盛怒已极:“贪恋凡人欢愉,不顾彼此死活,尔等何等不识大体?汝作为表率,不仅不曾予以节制,居然还率先劫狱叛出神界。仅此一点,便当重罚!”
“我……”
神庭之上,静的连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只剩下伏羲一位能够开口呵斥,不余旁人求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