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律……”宋墨的反抗语不成句。
陆时律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她的反抗适数地吞进了肚子里。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地吻她。
那天晚上的吻,不过是偷吻,而且仅触到她的唇,并没有深入其中,此刻捕捉住她的唇了,她又成了他的合法妻子了,他再也不用担心九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他放肆地,饥渴地索取他身为丈夫应得的福利。
对,这是身为丈夫的福利,老公吻老婆,再天经地义不过了。
宋墨抵挡不住他这抵死的缠吻,很快就头昏脑胀,全身变得软而无力,任他搂紧自己的腰肢,任他放肆地攻城掠地。
他的吻这么凶猛,应该不会是太监吧?
迷糊中,宋墨的心忽然闪过了一丝的清明,随即又掉进了他的缠吻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结束,宋墨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陆时律吸走了,在他放开她后,她拼命地喘息着,让差点就缺氧的肺部得到急救,软绵绵的身子靠在陆时律的胸膛里。
陆时律略略地调整好气息,一弯腰便把她抱了起来,就朝自己的兰博基尼走去。
在黑色轿车和白色兰博基尼之间,那两名绑匪外加一个司机
,全都被陆时律打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停地哀嚎着,脸色青白,受伤极重,可见盛怒之下的陆时律出手有多么的厉害了。
也是看到这样的情景,宋墨才知道伴随着自己长大的男人,是多么的牛逼,以一敌三,都能毫发无损地胜出。
陆时律把宋墨小心地塞进了车内,他才替宋墨解开了束缚着她双手双脚的绳子。
双手重获自由,宋墨马上就抬手擦拭着自己的唇瓣,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红晕,她能说刚才那个是她的初吻吗?
真可悲,二十七岁了还是初吻。
都是陆时律害的!不是他替她把关,她也不会没有男朋友,更不会为了他两肋插刀,被插成了他的妻子,然后她的初吻就被他在这种情形下夺走了。
这个男人太会算了!
太小人了!
陆时律救回了妻子,又强夺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心情大好。
看到宋墨在擦拭着唇瓣,他眸子略沉,倾过身来,暗哑着嗓子,说着“老婆,别擦了,擦不掉的,也擦不干净的,你擦干净了,我又会印上去的。”
推开他,宋墨偏开头,不看他,脸上的红晕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