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窑是他查的?”
“是啊。”
竹宴疑惑的道:“我没跟你说过吗?这次不好闹出太大阵仗,各处都是金公子出面交涉的,金家在西南颇具影响力,做这种事要比官府便宜很多。”
“那他这几天没在府里?”
素娆又问。
竹宴点头:“差不多都在外面奔走,怎么了?”
“没怎么。”
陆珩递拜帖那事估计他也不知情,只能说阴差阳错,天意如此。
“对了。”
素娆看向他,“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瞧我这个记性!”
被她这么一问,竹宴很快想起自己的来意,“姑娘,咱们得去一趟西侧院,那边热闹起来了。”
“什么意思?”
“芙蓉和那个叫楮墨的少年发生了冲突,楮墨你还记得吧?就是去问话时拦在你面前的那个人。”
两人边走边说,素娆对此人很有印象,“不是让暗堂带他去审问吗?问出什么了?”
“什么都问不出来,暗堂那边回禀说他警惕性特别强,套不出话,他似乎知道我们不会动刑,有恃无恐。”
竹宴提起此事就来气,“那边问不出什么,又不能长时间把人关着,容易引起孩子们紧张,只好放了。”
“那他和芙蓉又是怎么回事?”
“西侧园那边容许他们四处走动,好像是芙蓉一早在园子里四处乱转,撞上了楮墨,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就打起来了,幸好影刺发现的快,把人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