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功泽直视着她,冷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官,本官要见钦使,曹德安,你快去传话!”
他目不斜视,看也不看曹德安。
说话颐指气使,浑然不拿自己当阶下囚。
曹德安一贯知道这些人看不起他,只是没想到何功泽都落在他手里了,还敢这么嚣张。
“不用那么麻烦。”
他道:“有什么话就跟素姑娘说吧,她负责此案。”
“她?一个无官无职,不知来历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审问本官?”
何功泽早猜到这种可能,但真正听到时还是心里冒火,素娆施施然拿出袖子里的令牌,举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她笑眯眯的问。
何功泽一怔,“大理寺令牌,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案子由我来审。”
素娆重新坐回,将令牌放在手边的桌案上,缓缓道:“所以你最好谨慎说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案子?什么案子?”
何功泽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官含冤入狱,实在无辜。”
他会再纠缠她话中真伪。
大理寺令牌在手,曹德安陪同,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论心中多不屑多屈辱,他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再犯错,给人捏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