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面无表情,没人理会他。
曾宇凡看得出来眼前这姑娘才是一堆人里拿主意的那个,忙道:“你就是因为这块玉佩怀疑我的?”
“这玉佩是外祖父打造的,我们表兄弟几人都有,怎么就独独怀疑我?”
还有这么回事?
素娆看向银雪卫,银雪卫回道:“的确如此,但其他人的踪迹经过查证后,没有作案的时间。”
“唯独这位曾公子对于自己的去处闭口不谈,甚是可疑。”
“曾公子你听到了?”
素娆看向他:“你身负shā • rén的嫌疑,倘若还不老实交代的话,那就只能把你送去大牢,让他们想办法了。”
“你敢!”
曾宇凡满面戾气,怒道:“我外祖父是前任云州牧薛静荣,门生故吏遍布南境,你们这样狂妄行事,不怕犯众怒吗?”
“……”
素娆挠了挠鬓角,扭头对旁边的人问道:“上一个这么说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来着?”
银雪卫配合的答道:“回姑娘,云州监察使何功泽,判凌迟之刑,万人围观,这会刑场的血恐怕还没洗干净呢。”
监察使?
曾宇凡倒吸口凉气,他跟在外祖父身边,出入府衙,认识些达官显贵,这位姓何的大人正值壮年,仕途一帆风顺,居然就……死了?
“你,你们……”
他浑身过了一股寒意,头皮发麻。
这些人连监察使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畏惧一个远离官场好几年的州牧?
曾宇凡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来。
“我那些天……去了山阴城,与人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