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便说:“听我们说几句话也使得。”
说罢,便和贾环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方才在墙边听见的话说出。
贾琏看向贾兰,贾兰本不想多事,但事已至此。他也抬头说:
“那个奶妈子欺人太甚。”
再看贾琮,贾琮低着头说:“我常和二姐姐玩,她奶妈子的声音,我不会听错。还有我的奶妈子,天天骂我,还说我是下流坯子,不让我的丫鬟们理我。”
贾琏闻言,眉头皱的极紧。
这些事若是贾环三人来说,先压下慢慢来也就是了。但林松是亲戚,若是不即刻管了,才真叫人笑话!
事有轻重缓急。
贾琏当即说道:“好啊!这些人是多大的胆子?旺儿,你去转告朱公子,今日有事,改日再见!昭儿,你去带人去把人都捉了来!”
说着就请林松四人到一旁的厅里坐下,丫鬟们恭恭敬敬的献上茶退下。
接着就有数位婆子拿鞭拿棍的立在两侧。
林松依旧和贾琏谈笑自若,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而贾环和贾琮极度兴奋,几次催问人怎么还没到。
慢慢腾腾的,伺候贾琮的几个丫鬟先被压了过来,看到厅中的阵仗。又听贾琏一声怒吼,这些被李妈妈拿住的小丫鬟们纷纷哭道:
“李妈妈一向说一不二。我们多说一句都是一通骂,多做一事都是一阵打,何况琮哥儿事事听她的。就说前日,她罚琮哥儿渴着,琮哥儿自己渴的厉害,也不敢喝一口茶。我们又怎么敢给他倒茶喝?还有上周,琮哥儿和她顶嘴,还被他打了一耳光……”小丫鬟们哭着。
贾琮早抬不起头,抹起了眼泪。
贾琏的的一张脸黑如锅底,正要发作。
迎春的大丫鬟司棋急匆匆的,先一个人跑了来,一来便先磕了一个头,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