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惊乱,唯又转向乾王寻求庇护,“王爷,那女子一派胡言,什么小孩,在哪,什么先声夺人,都是她凭空捏造的,王爷要为我做主啊。”
丧气颓败的壮汉探目看来,街角裙摆飞扬的陌生人都在为他生存贡献一份力,他没理由这么快放弃。
卖惨谁不会啊,壮汉咬咬牙,跪走到轿前,高声喊道,“王爷,那女子所言句句属实,事实就是如此,小民是冤枉的。”
“有人为你开脱你自然这样说,可怜我一介妇人从临镇过来凑热闹,莫名其妙摊上这档子事,没了孩子,我回去还怎么跟我夫家交代……天呐,这是要逼死我呀。”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都囫囵在这一块使了。
乾王嫌她哭天抢地惹得自己心烦,不耐皱眉。
侍卫见状,立刻上去谴止妇人,道,“王爷驾前不可失仪,你若无过便与那女子对质。”
妇人眸光急闪,对质,拿什么来对质?
“她……她那些都是胡言乱语,”妇人嘴角喃喃,心慌意乱但又慢慢缓过劲来,“你说孩子有家人在现场,为何这么久不见人来?丢了孩子他们不着急?”
冷千语立时冷笑,不疾不徐道,“是啊,小孩的哥哥姐姐到现在没出现,我想当时人群攒动发生踩踏,小孩应该受伤昏迷或是被转移开了,如果王爷派人寻找,一定能找到小孩真正的家人。”
乾王大手一挥,便有士兵朝路边过去,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