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循听了甘棠的话,瞧甘棠气鼓鼓的模样,也敛了笑意,正色道,“卿卿,李陌他有此等心意我还没看出来,我看到他眼角的伤时,还以为他真是摔着,不甚被他的玉簪戳了下。你放心,我定会劝住他,也绝不会像他那般行事,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你已经是我的妻了,别的再好,我也看不上。”
甘棠原先很生气,十分主观的一边骂着李陌,一边把事情复述给吕循听。
现在听吕循毫无压力的讲情话,她脸上的红晕更甚,不由娇羞,“你这人,都成亲这般久了,怎么还老说这种话!”
吕循瞪大眼睛,把甘棠的脑袋扳正,让他俩能四目相对,“久?卿卿,我俩才成亲九十一日,百日都还未到,你就嫌久了,你可是明年就会嫌我待你没新意,会嫌我古板了?”
“……”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怎么来的这么突然,还有她都只大概晓得她俩成亲三个月了,他竟然精确到日头,幼稚死了。
甘棠主动亲了下吕循,然后积极解释,“不是,夫君,我……”
“语言太苍白,卿卿身体力行告诉我吧。”
“……”就知道最终目的是这个,现在才刚用了晚膳呢,那有这么早就歇息的!
吕循想方设法把话头拐到这上面,是因为一来这段时间他忙,他俩的聊天时间骤然减少,而每天不跟甘棠说说话的世子爷,心里老不舒服了,二来甘棠马上要来葵水了,甘棠来葵水这几日,他不能动她,所以他于此事上就积极的很。
世子爷将自己的世子夫人作弄的上气不接下气时,以最亲密之处抵着她,用嘶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说,“卿卿,你马上要来葵水了,今夜由我说停可好?”
事必后,甘棠表示,不好,不好,由这龙精虎猛的男人说停,她命迟早要没。
在这事上死掉,也太丢脸了。
第二日,吕循又天不亮冒着风雪出门,如今天太冷,吕循不许甘棠送他到二门,甘棠就在屋内看他离去,然后缩进温暖的床铺继续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