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他口中酒意惹地,还是他不同以往的炙热惹地,亦或是今夜的心防卸去了些,扶萱头脑昏沉,面颊滚烫如火燎,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很快便陷在了不知今夕何夕的漩涡中。
车轮辘辘,月色醉人。
酒意上头中,谢湛停歇了一瞬,继而从扶萱口中移出,越过面颊,连带着红玛瑙一并,衔住了她的耳垂。
“嗯——”
一声娇娇入耳,无异于掷酒入火,“轰”一声将郎君理智尽数淹没。
他在原地碾磨片刻,继而,高挺的鼻梁便嵌入了扶萱脖颈中。
不若上回在戈阳郡浴池里的装模作样,这回,他是当了真,将小女郎的白嫩肌肤吮出了一个个印子。
没了折扇的手似在发空,渐渐地,从女郎身后往前游弋,而后,走到了玉山之上,神往已久的那处。
展手握住。
收了几收。
扶萱在混沌中游离,突地被荨麻沾肤般,只觉痒了一瞬间,而后便是闷痛。
本该是彼此愉悦的,可坏就坏在,这练武的郎君醉酒,手上骤然失了轻重。
“谢湛!”
一声惊呼响彻耳畔,谢湛张开通红的眸子,抬首,垂眸,看向自己覆住山峦的手,一时失措。
车厢外,听得一声“谢湛”连着一声极大的“砰”响,石清狐疑转头,朝向后方问:“公子,您没事罢?”
谢湛反手捂着自己撞到矮几上的后背,将将愈合的伤口再受重创,口中艰涩地挤出:“无事。”
目光婉转,修眉联娟。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然,今日都化作泡影飞散,与这谢六郎再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