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陷入了回忆里,不曾在对外有过反应。
沉溺于过往心碎的那一刻,他忽然察觉到了一点异样,陛下在叫他滚的时候有着悲痛在里边。
奇怪……
再仔细回忆,就会发现,似乎每次在她手下身受重伤的时候,她都会格外的愤怒,格外的奇怪。
陛下她……判若两人,还是本来就是两人?
一个人就算性情大变,习惯改变,总不会连自己不能吃什么都忘了吧?
陛下不能吃蛋类,日常膳食里会有蛋,是为了混淆他人视线,以免被人察觉后以此对付她。
陛下知道自己的情况,因此从来不会动那道菜,可近三年来,只要桌子上有那道菜,她都会习惯性的去夹它。
谢玄越想越觉得惊骇,这更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但是具体情况,还需试探。
“喂,你还想不想救人了,你要是不想,我们现在就走!”
白术将纸笔重重拍在桌上,先不问沈毅心情如何,就是他,都有些恼怒。
喜欢血腥,然后呢,你倒是说啊!
把他们晾着算什么回事,就看着你发呆是么?
你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要看也该看床上那个人!
谢玄歉意的垂了垂眸,挑拣了些重要却又不影响大局的事告知了二人。
至于凤瑾曾如何对他,他自然不会说。
这是他与凤瑾主仆二人的事,心痛与否,都该他一个人默默承受。
“只有这些了,白执事可还有什么要了解的?”
白术下意识的回头,朝沈毅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