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一系,自与医药一系彻底分开后,就销声匿迹。
“我听老一辈提过,巫族中人有占卜之能,能观过去未来,至于对比事实,到底是夸大其词,还是胡编乱造,便不得而知。
“君上应该是北边来的,我记得很清楚。”
因为那日,他被要求停止在梅花桩上踏行,开始在倒插的刀尖上练习轻功。
他从上边摔下来好几次,幸得严苛的训练,让躲避成了下意识的行为,于是在刀林之间,他只是伤痕累累,并无性命之忧。
峪族长走到训练场地旁,少有的露出了慈父的模样,伸手召来狼狈不堪的他,用拇指为他擦拭着脸上脏污。
“玄儿,你的宿命还是来了。”
“父……族长,你们让我拼命的训练到底是为了谁?”
“一个……我谢氏一族歉疚极深的人,一个与你有着夙命般纠葛的人,一个你这一生都要为之而活的人。”
“他现在在哪里?”
“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但,很快了,一年,又或许是两年……”
北方?
凤瑾皱眉筛选,到底是正北,还是以西,以东?
大大禹之中没有多少人知道,难道是出了国界的?
大禹王朝为开元帝率军横扫六国,合并七国而成,疆域极为辽阔,如果她爹不是大禹人,那可就有些远了!
上万里的距离,竟然都能让人喜结连理,谁家媒婆,那么厉害?
好了,似乎说远了,凤颖不是说两族里的老家伙们逼迫么!
说了这么多,好像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凤瑾哀叹一声虚度光阴,内心却琢磨着下次见到贺察,一定要问一问,他到底与她老爹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