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磊点了点头。
“他被圈禁在沧州,怎敢轻易离开沧州,这不是给有心之人借口么!”
萧嘉穗皱眉说道,柴家可算是大宋最独特的家族,身为柴周皇族,柴家一直是大宋赵家心头的一根刺,拔不能拔,留着又极为难受,只能分开圈禁,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一旦柴家之人离开圈禁之地就可以打上造反的罪名。
“那高唐州有个叫殷天锡的无赖子,他看上高唐州柴皇城的宅院,要强夺,柴皇城不愿,便起了冲突,殷天赐带人将柴皇城打成重伤……”
朱贵说着得到的消息。
“一个无赖子就敢抢柴皇城的宅院?高唐州没管?”
李助开口问道,柴皇城可也是也是柴周皇族之人,天下都知道宋太祖赐了柴家丹书铁券,那是遇官不跪,犯罪免死的。
“高昌府知府高镰是高求的叔伯兄弟,殷天赐是高镰的小舅子!”
朱贵开口道。
“高镰!高求?是这样么!”
萧嘉穗、闻焕章、李助、公孙胜都是皱眉不语,似乎在想什么重要的事。
朱贵和朱富见孙磊和几名军师都没说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等着。
“哥哥,这高唐州怕是个陷阱!”
沉默许久,闻焕章先开口道。
“陷阱?高求要对付我?”
孙磊皱眉问道,高镰是高求的兄弟,自然会想着帮高求报仇,可这没必要扯上柴进吧。
“是的,这件事情透露着古怪,先是殷天赐抢柴皇城宅院,柴皇城可是柴氏族人,家里有丹书铁券,这事儿天下无人不知,高镰和殷天锡不可能不知道,为了一个宅院去对柴家动手,绝不可能没有上面的指示。”
闻焕章指了指东京方向,没有皇帝的指示,天下没有官员会傻到对柴家动手,不然柴家怎么一直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