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基尔埃兰德也开始了议员竞选的宣传攻势,大西洋城是他的固有票仓,他的宣传标语满大街都是,那张脸都快把人看吐了。
他跟黎耀阳泾渭分明,谁也别耽误谁的事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西洋城陷入诡异的平衡中。
但别以为事情就此平息,无论黎耀阳还是基尔埃兰德,他们心里都清楚,等一切尘埃落地,就是硝烟再起之时。
值得一提的是,禁酒令的执行又被推向一个新的高度,纵观全丑,除了大西洋城这块法外之地,其它地区的酒类销售都迎来了一段低谷期。
纽约的地下酒馆陆续被查封,目前还在支撑的酒馆不足院线的三分之一,其中就包括东兴酒馆,除了坚尼街的那一家,其它的尽数关闭。
整改后开业的地府酒馆也转型茶馆,只是偷着卖酒,不敢接纳酒客。
里卡多穆迪正式接任纽约嘿手党全部事务,却也遭遇了最困难的时期,经常打电话给黎耀阳诉苦。
对此,黎耀阳的态度是:
“熬吧,熬过去就好。”
反正绝口不提来大西洋城的事,对方什么想法他门儿清,想来大西洋城?别说窗户,门也没有。
让里卡多进来就相当于引狼入室,给隔壁老王开门,这种事打死他也不干。
他已经将大西洋城视作自己的地盘,自然不允许他人染指,里卡多也不行,这家伙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靠谱。
友谊?呵呵!
就在全国禁酒令推行高峰的时候,大西洋城却迎来了发展良机。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大西洋城,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