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急呢?”安山又问。
颜政望了望远处的地平线说:“没这么时间同他们磨蹭了,而且我们在颜安河对岸的扩张,首先就是要消灭毛乌社本部!
还有就是岸里社本部,我们也要想办法除去,所有社的本部,都不允许存在于这块地区!”
安山思索一会后问:“是不是因为海外之人的出现,所以我们得改变我们的策略?”
“没错!若是还存在社这种组织形式,那么他们要是同海外之人接触了,就可能会被培养成代理人!
他们会被用来遏制我们,用来干涉我们!这种可能性,只要存在,就是对我们的巨大威胁!”
颜政缓缓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我们的步伐牵扯在内斗中,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的消灭这些各社的本部,而所有靠河的部落,只要颜安河下游的,我们都有必要除掉,防止他们同海外之人接触!”
“那这条河的呢!”安山问。
颜政淡淡一笑道:“我们一切政策,都要随着时间、地点、条件来改变和制定,对于北带河,这些部落我们需要交好,等我们彻底消化了颜安河到北带河的中间地带,我们才能将他们踢开!”
“而且同这些部落保持友谊,我们就有了一双眼睛,替我们盯着这边,从而在战略上,构成了对这个中间地带的合围!”
安山点了点头,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否则颜政不会做出这种重大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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