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麦!”陈余一声令喝,吓的豆饼手上的绳子掉在地上,本就黑黢黢的脸庞惨白惨白,犹豫不决是否要上去把陈余捆了。
“长官。”
豆饼看向孟凡了求情,“要不放了陈连长,他对大家伙挺好的,你腿上伤口发炎还是他当了手表换药,不至于绑了他吧?”
“去你大爷的,小屁孩别闹乱,给小太爷麻利滚蛋。”
“长官”
孟凡了猛地回头眼睛一瞪:“怎么,今个儿吃饱饭敢跟小太爷叫板了。咱陈连长不是叫你明儿起早捡干柴禾,滚回去睡觉,要是柴禾捡不回来,你晚上回来也别吃饭了。”
“是。”豆饼垂头丧气离开屋子。
被三个大汉压的喘不过气来,陈余拥挤力气也没能挣脱开。捡起地上的稻草绳,烦啦瘸着腿一步一步走来,像是给陈余进献哈达似的,绳子一圈一圈套在陈余身上,几个人三两下就把陈余绑的结结实实。
被五花大绑的陈余趴在床上喘气:“你们这群龟儿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长脾气敢绑老子,以后老子没好东西给你们!
不辣你个鳖孙,要麻你个挨千刀滴!烦啦你个驴r的,你给你爸妈写遗书说自己铁定成仁,现在你自己成不了仁,也不让我成仁!”
“嘿!呦喂!感情您还偷看小太爷的家书,您家里人出事儿了,怎么那么喜欢看小太爷的家书,想找找感情是吧?”
嘴贱!整个收容所内孟凡了是公认的嘴贱,一双嘴皮子曾经把阿译长官说的一无是处,气的阿译拿头撞柱子,可惜头没撞烂,柱子倒是年久失修倒了。
陈余大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拿着那些所谓的同学朋友给你寄过来的信件发痴,幻想着成为他们口中的国之栋梁。他们不知道自己信中的栋梁连自己都快站不起来,栋梁的腿都瘸了,现在连心都烂了!”
“随你说,今个儿鱼爷要是说一宿,那小太爷就听上一宿,纯当在大栅栏听曲儿,听的是岳鹏举fēng • bō亭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