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啦捡起一根小树枝戳着陈余的耳朵,“东西是你拿的吧?”
“嗯。”陈余没有狡辩或者反驳。
“一人私吞,你可真好心,就没想着給哥几个带回几根玉米棒子啃啃?”
“有命吃,你有命拉吗?”
烦啦啧了一声:“都是要死的鬼,谁还在乎这?小太爷告你一声,今儿个我可是拎着刺刀把阿译长官的手表給拿回来了。”
“自古燕赵多豪杰啊!”
“你把东xz什么地方了?”
陈余伸手摁住烦啦后腿处的伤口,疼的烦啦大喊大叫,躺在地上滚打。兽医看见陈余手摁在烦啦伤口处,捡起一截劈柴小跑,举起手砸在陈余肩膀上。
“坏种!我可没药給他医,你想烦啦死就使劲摁,往死里嗯!”
讪讪一笑,躲过老头子的护崽,陈余拉起倒地撒泼的烦啦。伸手拍打他衣物上的灰尘,激起一阵飞沙走石。
烦啦嘬起牙花子,一屁股坐在阶梯上说:“您这是准备shā • rén灭口,信不信小太爷这么一吆喝,整院里的人都得受灾。”
“我没想害你们。”陈余望着冒烟的大锅说:“这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都不说是为什么?”
“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我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