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来发难，他们也好出手挡一挡。
她这般淡定自若，浑然没有来寻仇的姿态，陈长老一时间拿捏不准她的想法，皱着眉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想做什么？”许久，他才问。
楚媚儿将杯子放置在桌上，哐当一声脆响，那边小声议论的弟子们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连喝茶的动作都生生停了下来。
“你是从何时开始发现我这特殊体质的。”
她能问出这句话，陈长老也不觉得意外。
现在的楚媚儿，周身强者环绕，总会有见多识广的人能看出来。
她，天生不凡。
以驳杂多系灵根的垃圾天赋，也能够在宗门弟子大选中大放光彩，此女定然不简单。
她定然是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强大毅力，吃了不少苦头，而且运气也不错，得到了不少机遇。
这都是这种体质必备的条件。
“是从宗门弟子大选开始的吗？”楚媚儿道。
这些，她心里早就有数。
陈长老迟疑片刻，这才颔首。
“从那时起，你已经表现出了你的与众不同。”
楚媚儿讥诮一笑摇摇头。
“真是可笑，我以为陈长老你能帮助我修炼……”
陈长老冷声道：“你若是能选择成为我的内门弟子，实力早就突飞猛进。”
楚媚儿陡然抬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似是化为一汪幽邃深潭，“突飞猛进？”
陈长老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哽咽在了喉咙里。
他忽而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她也早就知道了？
从……拒绝成为他的弟子开始，就知道他的谋划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