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主,还不宣判?”钱良业催促道。
“这……”沈天和还是犹豫。
“还有问题?”
应正齐冷哼一声,得意出言:“钱大人,想必你不清楚,刑部和大理寺对大卫的每件案子,都有干涉之权,所以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听他这么说,钱良业气得大叫:“我就不信了,法理昭彰,皇城靖麟,天子脚下,有谁shā • rén了还能躲过王法的制裁不成?”
他说得铿锵有力,正义使然,钱少成不久前,刚在醉红楼门前打杀一个年老乞丐,这件事被钱良业压了下来,以至于钱少成能继续逍遥快活,此事他好像彻底忘记了。
但也正如钱良业所说,天理昭彰,如今钱少成身死,也正应了那句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钱大人,恐怕你有所不知,shā • rén分三种:故意shā • rén,间接故意shā • rén,还有过失shā • rén。令公子的死,实属意外,何况还是他先动的手,所以犬子属于过失shā • rén,罪不至死,顶多十年牢狱。”
“应正齐,你敢这样判?”钱良业眯起眼睛,略带威胁说道。
“有何不敢?”应正齐丝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
两人缓缓走近,几乎鼻子贴鼻子,互不退让。
可惜南宫定的两个支持者,本来站在同一阵线,如今因为此事,反目成仇。
“信不信,我当堂就将应见贤就地正法?”钱良业已经开始丧失理智。
他从钱府带来的人,此时已经从腰间抽出短刀,向应见贤靠近。
“钱大人,不可啊钱大人……”沈天和连忙阻止。
可钱良业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你竟敢当堂行凶?”应正齐用颤抖的手指着钱良业。
“行凶?本官只不过是惩戒了一个shā • rén凶手而已。”钱良业冷笑出言。
见此情景,应正齐跑到应见贤的身前,伸手挡住了钱府一众人。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应正齐,你是不是以为本官不敢杀你?”
“你试试?打杀朝廷命官,可是要被凌迟处死!”应正齐试图用律法镇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