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刘君休要妄自菲薄,以君之才便是那县令、太守也未必做不得,人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安敢欺少年之穷?”鲁肃喝道。
“我家中颇有资财,愿倾之以赠刘君,需要多少便取多少,全拿去也无妨。”鲁肃豪爽道。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刘庆没有多言,握住鲁肃双手道。
鲁肃也未多言,只是紧握双手。
也许人生中真正的知己就是这样,不用多说,一切皆在心中,你与他,都懂。
推心置腹谈了许久,夜深了,二人抵足而眠。
第二天一早,鲁肃醒了,刘庆早已起床做饭。
“鲁君,睡得可好。”
鲁肃家中巨富,哪睡得惯刘庆家这破板床,只是笑笑,并不作答。
刘庆又递来一杯糖水,鲁肃四处逛了逛,接过糖水道:“刘君,我见你家中并不富足,这庆糖也未储存多少,按理说这庆糖应是珍贵之物,怎么给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刘庆答道:“鲁君,你把家里的资产赠送给我提亲未曾皱下眉头,怎么我给你一杯糖水还要犹豫吗?家里实在是贫寒没有招待贵客的食物,还要留些庆糖贩卖维持生计,不然这些就是全给你又能怎么样?”
鲁肃有些感动,记在心里,咕噜咕噜喝下糖水,笑道:“多谢刘君款待,这糖水肃平生也未尝过,昨日来此,食平生为食之物,交平生未见之友,实是称心如意!”
鲁肃也是豪爽之人,说完二人一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