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屁?吾这是肺腑之言!我对主公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我对主公的敬仰如……”二人平日关系好,斗嘴斗惯了,宋谦还想继续,刘庆笑道:“咳咳,子让,差不多就可以了,我们还在牢里呢,你这样让牢里的诸位同僚怎么想。”
宋谦把脸一横道:“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你们不服吗?”
这些泼皮狠碰见个更狠的来教训来了,点头道:“服,服,我们服的,我们对刘君的敬佩也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
那狱头被吵醒,骂道:“谁啊,tā • mā • de,哪个畜生牢里也吵吵,让不让人睡了?”
众人见周泰进来没理他,周泰行礼道:“主公,没受什么委屈吧!这帮小人,怎么把刘君也抓进来了,当真是非不分,黑白不明,说是斗法,若谁拿刘君说事我便全宰了算球,大不了哥几个一起逃,等皇帝大赦。”
陈武、宋谦也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刘庆有时候也是欲哭无泪,一群莽夫有什么事只想着用拳头,这不,还没提审呢,就想着shā • rén了,这没个谋士出谋划策真不行,如果哪天自己出门在外了这些人还不把天掀翻了。
当即道:“你们这群莽夫,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遇事要多动脑子,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再逐个击破,都过来,我已有应对之策。”
那狱头准备凑头过来听,周泰、宋谦回头瞪了一眼,吓得他连连抱拳行礼:“没听见,没听见,小的这就滚。”和他们作对,开什么大汉玩笑,自己只是小偷小摸,这些人要干什么自己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是要shā • rén的,还把人全宰了,难不成是土匪?一个个高头大马的,搞不准还真是,那土匪头子倒是真有本事,生的白白净净的,偏偏这些凶神恶煞的还听他的,怎么自己手下几个小弟都搞不定呢,这次还被一个小弟举报给送进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等下得向这土匪头子好好请教请教。
“这次算是我们碰上了好时候,郡里羊太守要来彻查程家的事,到时候只需如此如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