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濯在后面瞧着,脚步略显沉重,耳畔传来木质楼梯的吱呀吱呀声,响得有些刺耳,又极具规律性。
到了二楼雅间门前,东霞顿住了脚步。
“进去吧!”陈濯率先进门。
东霞深吸一口气,缓步进了门。
祁越抬眸,与陈濯对视一眼,心中略有所悟。
赫连琦亦是眯起了眸子,“搞什么名堂?把她带来作甚?”
陌生女子,虽然有几分姿色,但眼下这种情形,赫连琦还真是没心思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对东霞兴致缺缺。
“这位姑娘不肯说实话,只好带过来,请两位大人掌掌眼。”陈濯意味深长的开口,“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赫连琦面色沉沉,徐徐站起身来,“就这?”
一个女流之辈,能有什么本事?
赫连琦毕竟是将门虎子,往人前一战,便足见阳刚之气,不似祁越这般,原就生得肤白貌美,如今因着赶路而略显憔悴,愈如奶油小生般娇美,瞧着似乎颇好拿捏。
“大人?”东霞跪在了下来,“奴家冤枉!”
却因着陈濯在前挡了一下,无法靠近祁越。
“那就说说看,你冤在哪?”祁越不温不火的开口,只瞥了她一眼,便淡淡然的将目光挪到了别处。
听得这话,东霞当即嘤嘤啜泣,“奴家、奴家没有伤害丽珠姐姐的理由,奴家是冤枉……”
话音未落,寒光乍现。
果真是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到底还是出手了。
陈濯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还是出了点意外,比如说这东霞掌心里的粉末骤然洒出,以至于陈濯第一反应是躲闪。